Andr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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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我的写作总结

18年年末,因为《刺客信条·奥德赛》的原因我重新拾起了我过去的爱好。一开始也仅仅是为了考究游戏里面某个真实历史人物的生平事迹,读了《伯罗奔尼撒战争史》,在当时的朋友的催促下荒唐写完了一篇不算同人的游戏同人——《所谓战争》。大学前三年我也陆陆续续有过写小说的意图,但是很快就放弃了。其实我最早的同人文可以追述到小学时期写的一篇关于“RK &瑞奇”的摩尔庄园同人文,以及初中时期写的哆啦A梦的同人。现在因为沙漏和哼花,我重新开始写文、读书,觉得很幸福。

正式加入LOFTER首篇文——《所谓战争》,写于18年年末,历史向。无论是古希腊的修昔底德还是中国的二十四史,在编纂历史的时候都不会把那些小人物写进去,他们写的是英雄和伟人的历史。鲁迅先生的的确确说过,“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但是尽管如此,轻微到一兵一卒,也是少有人会注意的。于是我想借着《刺客信条·奥德赛》这部游戏来写一个小人物的故事,虽然最后浅淡提到了“驯鹰人”,但是也仅止于此。而英雄伟业,不必由我来叙述,所以我写的是一个畏惧死亡和战争的懦弱者的故事。至于其中的某些很晦涩的同性之爱的描写,那就是仁者见仁,至少我觉得我写到斯巴达军官的时候是有想过他对于考诺斯不一般的情愫的。这篇文算是打了个同人的擦边球吧。

第二篇文《后来发生的事》,写于19年3月末,未完结但是已经弃坑,是《龙腾世纪·审判》的游戏同人文。这篇于我真心没什么感情,那时候我尽管已经接触到了足球同人,但是并没有想尝试这个领域。

然后进入了我的首篇足球同人《光年之外》,最初的定名是Sense2。那时候很喜欢Sense8这部美剧,所以借用了其中的某些设定,不过通感只发生在了吉鲁和阿扎尔两人身上。我爱肥扎,也爱吉鲁,因为18年世界杯我认识了这两人。对于还没有找到主队的我,切尔西天然具有其cp优势。然后肥扎去了皇马……虽然这部美剧及其设定很有意思,但是奈何自身的经历和笔力不济,这篇故事我自己觉得好无聊,很仓促,我还没有讲好一个故事的能力。那时候我还无法接受除了现实球员向的其他AU作品。虽然当时阿扎尔赛季末离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是由于还没有官宣,我一直是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他会和俱乐部续约。所以这篇文的结局我迟迟无法下笔,直到皇马官宣阿扎尔加盟,我随意结尾。现在来看,阿扎尔的蓝军末期和吉鲁确实是很萌的一对,但是总有一丝拉郎的感觉。

入坑沙漏可能是今年最快乐的一件事。一开始我仅仅是关注足球运动员罢了,作为性取向为同性的男孩子,小学初中的时候喜欢小贝,然后其间很短的一段时期喜欢C罗,高中喜欢没有胡子和纹身的梅西。之前偶尔会因德罗西关注罗马,因为拉姆塞而关注阿森纳。欧冠决赛那晚,我知道了一个叫做萨拉赫的球员,那时只是觉得他的名字很有趣罢了。直到19年年初我都没怎么具体关注过利物浦,18-19赛季的上半赛季我还沉溺于拉姆塞和吉鲁阿扎尔以及德罗西。戳中我萌点的是德扬年初在Instagram上发的与萨拉赫的对话截图。接触沙漏的始因如此。以前的沙漏真心甜,这个赛季的糖也是真心的少。

于是我翻译了tavrincallas的Flying Colours。这是我接触的首篇沙漏AU向作品,随后因为沙漏,我读了ta的一篇哼花文,因此爱上了哼花这对cp。Flying Colours的翻译工作我一直拖到了八月中旬才完成。在这期间我另外创作了两篇短文《失忆》以及标题附庸风雅的《当我们在谈论爱情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现在看来依然,我觉得故事太“精简”了,如此“精简”给我的感觉就是人物站不住脚,很虚,或者说这两篇文给我的感觉更像是某种字数过多的“剧情简介”。先后创作这两篇文的期间,我完成了《光年之外》的结尾。至此我的Girhazard生涯结束。

而后我想开始写中长篇,一开始给自己定了一个很大的目标,至少两万字以上,但是至今我也没有写出超过两万字的小说。此想法,我最初希望在在沙漏文Doppelgänger上付诸实现。在此之前我写了第二篇《刺客信条·奥德赛》的同人文Looking。我用了纯粹的对话来行文,没有一个环境、动作、神态或者心理描写。受到一些神怪故事的影响,我想讨论关于一个人对他的爱人及爱人的转世之间的情感矛盾。算是老调重弹。这两篇文我都没有完结,归因于灵感的匮乏以及经历的缺失。

七月中在洛阳的那几天我开始创作《夜行列车》,标题取自大卫·米切尔《幽灵代笔》的“夜行列车”章节,但内容与之没有任何关联。同时这篇文可以看作是我对于拥挤的武汉地铁二号线的怨念。灵感大概是《雪国》最开始的那段关于列车的描写吧。这篇文章里,亨德森是我本人的映射,也是从《夜行列车》开始,我其后创作的文章都是“我”的故事,而非“别人”的故事。但其实这篇文章说白了就是亨德森在夜行列车上偶遇拉拉那之后的一系列意淫。但是意淫完了之后呢?我当时有过将这篇短文拓展成一个巨大的群像剧,采用独立的短篇来描写不同的人物,不同的短篇使用不同的文体,各个独立的故事通过人物直接或者间接的互动影响来构成一个整体。于是接着《夜行列车》,我创作了《亚当·大卫·拉拉那的记录仪》。而后我构思了阿利松的故事,即《梦境开始的地方是死亡》。我在后记中写了这两篇文的创作历程以及灵感来源,因此不再详述。不过《亚当·大卫·拉拉那的记录仪》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当我们在谈论爱情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的影响。

而后在群像剧的创作过程中我不太满意的地方在于,我即便能通过人物之间的交流接触来将独立的故事连接,但本质上这个群像剧仍然是散的。同时群像剧中萨拉赫的故事我一直修修改改难以完成,而后我将这个故事单独成文——《独》,目前未完成。这个故事某种程度上也是我个人生活的反映,同时也是群像剧,但是所有的人物,其核心依然是萨拉赫,萨拉赫这个角色将这个群像剧的所有独立故事的统一。

年末的哼花文Stories of our lives的创作历程也已经写于后记以及后记补中,但其实最开始这篇文是写给沙漏的。不过我并非迪士尼编剧,我希望我的故事能与人物契合,虽然我所有的故事都很OOC。而这个故事,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光年之外》以及Doppelgänger的另一个版本吧。如此觉得今年我的足球同人文的创作,已经完结。

嗯,同时也是捞一捞,口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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